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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诸没办法,只好躺下。

国王先生见韩诸躺下,当下也陪着她一起躺着。

这个直升飞机上的大c黄是经过改制的,比普通的c黄还要大,现在他们两个躺在那里依然觉得很宽松。

国王先生躺在那里,搂着韩诸,低哑地道:“诸诸,我现在依然觉得一切都好像在做梦。”

真怕梦醒了,他又回到过去。

也许是那个韩诸难产而死的过去,也许是那个韩诸心脏病骤然死去的过去,当然也有可能是少年之时和韩诸分手的那一次。

国王先生苦笑了下,他搂着韩诸,握住韩诸的手,让她摸索着自己下巴的胡茬子。

韩诸刚才还不曾注意,如今一摸,只觉得扎手。

国王先生低哑地在韩诸耳边道:“诸诸,我已经三十四岁了。”

温热的气息在韩诸耳边萦绕。

“以前我比你小十岁,当时不觉得,便是有痛苦,那也是总觉得人生还很长,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这话说了你别笑我,其实在你结婚十年的时间里,我虽然不敢去关注你,可是心里其实暗暗地想着,总有那么一天,也许我们还是可能在一起的。那时候觉得还年轻,你年轻我也年轻,人生还很长,总是有希望的。即使你嫁人了,即使连我自己都不敢承认,可是心里还是存着那么一点渺茫的渴盼。”

“后来你心脏病突发,就这么走了。你知道吗,当时我整个人好像被掏空了。”

“掏空了,只剩下一个躯壳。也许在外人看来,我还是那个夏国的国王,每天处理着国家大事,上着新闻联播,视察着各地民情,我依然干着原来的事儿,可是人却不是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