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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娇软人儿,是属于他的,怎地让别人享用去——哪怕是上辈子。

他急切地需要验证下,她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每一声低叫,都是属于他的。

完完全全,不容许他人觊觎。

阿萝嫁给了萧敬远这么久,一直以为,有些事是很难承受,不过终归是可以承受的。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对自己缓着劲儿的。他体贴,所以温柔着,不敢用十分力。

如今这一次,却是肆无忌惮的。

她流着眼泪求他,他却一个劲儿地逼问她,你是谁的,给我说,你是谁的。

她纵然意乱心酥,也少不得揽着他颈子,一声儿一声儿地求饶,口中再再说道:是七叔的,阿萝是七叔的,一直都是七叔的,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他又问,我好,还是别人好,别人可及得我。

她真能软绵绵地答,这世上百个男子千个男子,也及不得七叔一个。七叔才是真真的男儿。

待到风停雨歇,阿萝渐渐缓过神来,缓过神的她,想起刚才那诸般对话,可真真是羞煞了。

这人哪,情到浓时是一个心思,待到冷静下来又是一个心思,情到浓时说出的话,平日里不但说不出口,便是想想,都觉得没脸见人,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

她抬起眼皮儿,偷偷看向自己偎依着的男人。

那些肉麻话儿,可不是自己要说的,是他逼着自己说的,看他羞不羞?

可是她望过去时,只见这男人一本正经地闭着眼儿,高挺的鼻梁紧抿起的唇儿透着丝丝严肃,那样子,仿佛他刚下朝回来。

这……实在和刚才狂浪的枕边人完全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