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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我为你创《绮罗香》之曲,今生今世,我也只为你而奏。”

萧永瀚为她创了《绮罗香》,萧永瀚也发誓,今生今世,《绮罗香》只为她而奏。

怎么可能,他去为别人弹奏。

黑衣蒙面女人怜悯地望着地上挣扎的可怜女人,渐渐发出一声笑叹:“你更没有想错的是,萧永瀚今生今世,确实只为叶青萝弹奏此《绮罗香》一曲,他确实遵守了他的诺言。”

阿萝捂住撕裂般疼痛的喉咙,茫然地望着那人,喃喃地道:“什,什么意思……”

那华服蒙面女人却忽然笑了笑,一边笑,一边问道:“这么多年来,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谁。”

阿萝下意识地点点头,是的,她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自始至终她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明明记得永瀚随七叔父出外征战,她在家中怀胎十月,产下了孩儿,听到了那哇哇啼哭之声。

在那初产麟儿的喜悦和疲惫之中,她昏睡过去,再次醒来后,人已经在这里了。

这些事她想了不知道多少遍,以至于到了现在,每每想起,她已是头疼欲裂。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也许以前的人生只是一场梦,也许她从有记忆开始就该是活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犹如一只蝼蚁般。

曾经晋江侯府那位备受宠爱娇贵美丽的叶三姑娘,曾经萧家那位才华满腹的白衣少年,都不过是阴暗潮湿的地缝里一个卑微的蝼蚁空空造出的一场梦。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的女人却揭开了头上那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