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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无力挣脱。

真真切切待宰羔羊。

“青——”他伸手抚摸我眼角泪痣,款款情深似水,迷惑人间,任谁都要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我承认,夏知秋无往而不利,但我觉得恶心,反胃,上辈子我与他是什么?是兄妹。即便他松开我的手,我也顾不上反击,退几步捂住嘴便开始干呕,胃痉挛。

“死变态!”手往已经摸到旁边一杯稀硫酸,他动作远快过我,惊喜地一把将我抱住,坐实了变态名号,“是,就是这样。青,你回来了。”

疯子,我抓住他横过我右肩的手,向前狠拉,臀部后顶,趁其不备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摔过实验台,重重砸在地上。

他竟还在笑,望住我,像是寻到猎物的头狼,双眼放光,教人心虚体寒,“真好,青——,我知道是你,别忘了我们是孪生兄妹,这里——”他指着胸腔,“时时刻刻感受你的存在。”

尽量稳住情绪,我仍在故作镇定,垂死挣扎,“夏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但请您今后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

“你何必这样委屈自己?我猜你现在一定想要杀了我泄恨。青青,没有我的打扰的生活会不会太过无趣?我欠了你,一定要还。”夏知秋站起来,拍一拍灰,他进一步我便谨慎退一步,关于他,愉快经历寥寥无几,最多是恐惧,只想躲得远远的,最好这一辈子都不要相见。

“你以为你是谁?有钱有势就能事事手到擒来?我不告你性骚扰已经很宽容,你不要得寸进尺。”

夏知秋似乎听见极好笑的事情,靠着实验桌笑起来,“告我?这倒是闻所未闻的要挟,你大可以试试,结局一定是你或者你父母哭着来认错。话说回来,不管你是或者不是,我都没有理由不得寸进尺,更进一步。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怕什么,撇开死人不说,我们原本就有旧情,只是一转眼你就成薄情寡信。青,你越来越有意思。”

“夏先生尽管做梦,我还有课要上,先走一步。”尽量稳着步伐,但心都快要跳出来,转过头看见许容正站在门口,心底里陡然间生出一股怒火,怒不可遏,他就在这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或是站岗放哨,替主子把风?

“夏知秋。”他十分好脾气地应声上前,我想我当时表情一定极其狰狞可怖,不然怎会在他眼中看见惊恐,一脚狠狠踹他命根子,他当即痛的面色惨败,许容急匆匆进来查看,而我,怎会等着他们来抓我算账,早跑出五百米。

余味阑珊

程未再爬墙来,未再遭受平底锅待遇,甚是欣慰

以为他只是无聊扯淡,未料一本正经严肃警告,“青青,你不要在跟我小舅舅来往。你这是……是……”

“是什么?”

他沉思片刻,突然间顿悟,找到恰当形容,“玩火自焚!”

“噢。说完了?走吧。”我好心开窗为他开路,程未再死赖在我c黄上不肯走,还好他洗过澡才来,还算清慡,不然一定一平底锅扇死他。说起来,我最近应当带着它防身。

夏知秋想得到的东西怎么会那么容易放弃,我等他出招。

程未再在我c黄上打滚哀叫,“拜托青青,我冒着被你用平底锅砸死的危险爬上来告诫你,你就这么对你的亲亲老公啊。”

“你再叫大声点,让我妈进来抽死你。”

我坐书桌边,离c黄近,他这就凑过来,下巴磕在我肩膀上,装乖装无辜,“你已经有我这么又帅又有钱的老公,就不要再搞红杏出墙的事情了嘛——”

我转过脸,鼻尖擦过他侧脸,这孩子明显一窒,但我快要被搞的抓狂,你还嘟嘴,你他妈的居然还敢嘟嘴!“你想试试过肩摔?还是想被平底锅拍成饼脸?”

程未再很识时务地退开几米远,还在咕哝,“你在他身上吃得亏还不够多?当初要不是我帮你,你还怎么回学校?你爸妈都要上吊。你自杀才不是为我,都是我大义凛然背黑锅。”

袁野青青自杀原委我只猜个大概,十有八九是为夏知秋去死,程未再不过是个幌子。“说清楚,别东一句西一句的。”

程未再受了莫大委屈,怨愤地盯着我,说:“你不会是自我催眠到真以为是我搞得你去自杀吧?还不是怪你自己,前段时间好多人都传你被大款包了,问你你支支吾吾不承认,后来亲眼看到你和小舅舅约会,又被狗仔偷拍,第二天报纸头条是你,虽然只是侧影看不太清,但好多人猜是你,传言难听得我都不好意思说。你去求小舅舅帮忙,他连你电话都不接,谁知道你会想不开去自杀。至于我,聪明绝顶啊那是,阻止流言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就是用另一个更犀利地流言掩盖,所以我自我牺牲,放出话说你为我死的。结果被你爸妈找上门来,我当众被我爸抽得三天下不了c黄。我多不容易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