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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知道呢,可能还是跟殷无悔有关!”

“等等等等, 那这么说的话,殷无悔就是花晴空的仇人了!他外祖母全家都是被殷无悔杀的啊!”

“哎呦,感情花晴空差点被殷无悔那厮给糊弄了,迷迷瞪瞪的当人家儿子。”

“谁说不是呢, 幸亏真相大白了。”

一个重伤的老头经过治疗已经好了不少,趁此机会还不忘打趣调侃给他治疗的医修:“花澈和楚冰桓郎才郎貌,天造地设,早年又有婚约,我原本是诚心祝福这对佳人的。哪想到后来出了殷无悔的事儿,还着实为他们有情人不能眷属而忧心,如今看来,一个云天水镜的公子,一个夜幽府的公子,你们两家门当户对,梅夫人总该满意了吧?”

那医修可不敢乱说话,只闷着头用心治病。

另一边。

楚长峰看花澈的情况,也是无能为力:“殷无悔下的禁制,只有他自己能打开,而眼下也找不到比殷无悔修为强的修士,所以你这……”

对于金丹被封,花澈不甚在意,短短半天的功夫他知道了太多震惊的事,闻元的身份,楚冰桓的重生,还有谢晚庭的关系,一桩桩一件件的,搅扰的他神魂都开始疲劳了。

他朝内室望去,没话找话道:“刚进来的时候,我见前辈在研习什么东西,是对付殷无悔的方法吗?”

楚长峰勾唇一笑:“还真叫你猜中了。”

花澈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都能猜到,他紧跟着楚长峰到内室,果然,桌上放着一个东西,用红色的锦布盖着。

“就是此物。”楚长峰没有故作神秘,大大方方将锦布敞开。

花澈吓了一跳:“水玉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