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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钱氏也没和她寒暄,“你找想说什么?”

宋嘉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打量的一下钱氏的屋子。

以他们如今的情况,屋子里自然是没有摆什么好东西的,只是哪怕寻常人家里,多少也会有些颜色,可钱氏这屋子里,素净的跟个雪窟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白事打扮。

最让人误会的便是那靠着西侧墙面的角柜上,端放着一尊牌位,正是少康的名讳。

少康属于夭折,不该有牌位的。

可钱氏却偏偏给他做了牌位,还放在自己屋里供着。

宋嘉然心里暗叹,又见这屋里摆了两张床,严谨点说,是一张床一个铺盖。

钱氏和郑立勤这是在分床睡?

“你这是何苦?”她叹了一句。

钱氏如今虽冷心冷清,嘴上还是不饶人的,“怎么?如今你得了儿子,心里舒坦了,就来看看我过得有多凄惨?”以前在国公府,她没少讽刺宋氏无子。

“儿子对你就这么重要?”

“当然!少康是我心头的肉!”钱氏几乎是低吼。

宋嘉然不免想到了记忆里原身刚嫁到平国公府的时候。

钱氏比她先嫁进府里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