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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如此了。

累了一天,又说了这些话,两人早已困得不行,吹灭了蜡烛,两人依偎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大亮。

宋父今日特地告了假在家,两人洗漱完就赶着去拜见。

见两人一切都好,宋父也终于放下了内心一直悬着的心。

他是典型的古代男性家长,不会说什么关心的话,见两人无恙,便说起了正事。

“……你父亲的法子,也不是不可能奏效,只是老夫不大看好。这些日子,老夫也时常进入宫中,给新皇以及其妻眷还有老王妃请平安脉,对新皇的脾性也算是有了几分了解。依老夫观察,新皇固然礼贤下士、善于纳谏,但行事作风自有一套准则,不是会讨好权贵之人。”

“你父亲想着,新皇立了威给了所有权贵一棒子,接下来必得赏个甜枣,而郑家便是缓和的信号。但老夫瞧着,新皇却是巴不得权贵闹起来,好再撸一批人下来。”宋父缓缓说道。

旁人或许还不知道那位的手段,他在宫里却见到了那青年有多惊艳绝伦,甚至内心感叹,大夏在他手上,只怕能再昌盛几十年!

“如岳父所说,这事还真不一定能成了。”郑立晏眉头微皱,那事情就不大好办了。

宋父却宽慰道,“也不必太过担忧,我说的只是你父亲复国公之位之事罢了。新皇公正,你郑家串通细作的冤屈洗刷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样也不错。

郑立晏再次正式的给宋父行礼道谢,“多亏有岳父为此事操心,小婿感激不胜。”

“何需如此,快起来。”宋父眼含欣慰,他本意自然是为了女儿,但郑立晏这个女婿一直以来表现也不错,他对郑立晏的观感还是很好的。

说完了这些,他又仔细替两人把了脉,“你这小子,老夫从医几十年,都没见过像你这般康健的人。”他像是看奇物一般看郑立晏。

不过,在给宋嘉然把脉时又皱起了眉头,斟酌半天,才写下了一道方子,“照着这个方子,每日吃上两回,吃上三个月,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