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也说不好。”

程挚也好奇地问：“丧尸用了血清之后会怎么样？会重新变回人类吗？还有那些变异的生物呢？”

“不会的，丧尸严格上来说就是一具死尸，用了血清之后它们也还是一具死尸，只不过和以往的尸体一样不会再行动咬人了，至于变异生物……可以说是和人类中的异能者一样，基因突变后，这些血清对你们来说没多大作用，它只能解决丧尸病毒。”

“这样啊……”

程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既然这几个研究员已经同意，那郁暖他们也就不待在房间里打扰他们，只会在对方有需要的时候出现，抽几管封清的血，然后埋头研究，仿佛与世隔绝。

倒也不是天天抽血，不过即便如此，封清的脸色还是一直都苍白毫无血色，孱弱得让人心疼，郁暖只能每天换着花样给他补血，只是这末日，许多东西都没有，手上的材料十分有限。

于是封清每天喝的不是红枣枸杞茶，就是红枣枸杞奶，或者就是别的一些奇奇怪怪的红枣组合，喝的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红枣了，只要看到郁暖端着碗过来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我能不能不喝了？”

郁暖冷酷无情：“不能。”

封清委委屈屈的蹙着眉，“可是真的好难喝，味道很奇怪。”

“听话，这是补血的，喝完奖励你一颗糖哦，乖，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