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研究所在做人体实验，资料上记载的是每个用来做实验的实验体，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每个实验体都记载的清清楚楚，还带着照片，最后一张记载的最多，照片也最多，似乎是从小就被当做了实验体，而资料上的照片也格外眼熟。

是封清。

郁暖倒也不觉得惊讶，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看着纸上记载着的密密麻麻的资料，觉得有些心惊而已，从资料上看，封清是在四岁的时候就被带到了研究所进行研究，是最早的一批，同时也是存活最久的一个，其他实验体要么就失败被摧毁，要么就承受不住死掉，只有他还一直活着。

她将记载着封清资料的纸收好，唇瓣抿了抿，情绪很不好，用人体进行试验，这研究所的人真是恶心透了。

“你这表情可不好看。”封清抬手捏着她的脸往一旁拉扯着，逆着光，深邃的眼底带着些许笑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样才好看嘛。”

郁暖抬手拍在他手背上，神情如常，小声问道：“这研究所里全都是实验体？”

“嗯。”封清微微颔首，“不是实验体，是半成品，那些人把动物体内的基因转移到人类身上，想借此把人改成拥有特殊能力的超能者，所以这里面会有很多半人半兽的半成品，也可以说是怪物，它们不怕疼不怕死，性格冷漠狠辣，喜欢杀戮。”

“那你呢？”

封清偏过头，神情莫名，“那些人说我是最完美的成品，和那些失败的半成品不一样，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他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语气带着嘲讽和厌恶，片刻后又露出一抹笑容，语气愉悦：“不过我也和那群恶心的疯子不一样，你呢，怕不怕？”

“怕什么，怕你拿不到最佳戏精奖吗？”郁暖轻哼一声，“走了，得赶紧找到房间出口，去找程挚他们几个。”

封清闻言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轻声笑着，跟在郁暖身后，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人了，是他见过最有趣最特殊的人，都不舍得看她成为丧尸这种丑东西了，那就再等等，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