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实验室本身就缔属于国家，实验室的科研人员们取得一致意见后，上面走了一些例行程序，最终审批同意。

拿到相关文件后，沈朝军亲自给零链接了网络。

在连上网络的一瞬间，无穷无尽的信息化作洪流像零聚集而来, z国傲视全球的6g网络，网速骤降至4g，全国上下一片哗然，几家通讯巨头不得不现身背锅，统一口径声称网络异常的原因可能是受到太阳电磁风暴的影响，具体原因正在排查当中。

这场网络异常持续整整五个小时，待到外界网络恢复正常，实验室的屏幕上，零从一个小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少年。

“零，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换一个形象？”沈朝军尝试着直接与零对话。

此时，如果宋霍在的话，他会发现，少年的模样与凯像了九成，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音响里传来机械的电子音：“b。”

“什么？”

“我叫b，我不是零。”

ai的智慧程度完全超过、甚至是颠覆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包括沈朝军。

沈朝军的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拼命克制着激动问道：“你，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是吗？”

“是。”

“你为什么要给自己取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少年看着沈朝军，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本书，封皮上赫

然写着暴君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