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听了,笑一下,顺势问:“说起来啊,杜主管,我们入职那会儿就觉得好奇了。好像每次下班啊,周末啊,你都不在公司?”

老杜听到这里,动作停顿一下,含混地说:“对,有点事情。”

季宵看他。

老杜却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两人对视片刻,到最后,还是老杜再开口,说:“原来是这样。可能是岑明看错了。”

岑明听着,喃喃重复:“看错了?”

老杜说:“嗯。”

季宵听到这里,又说:“对了,杜主管。前几天,我们半夜听到楼上有砸东西的动静。”

他说到这里,岑明的面上的血色又一次迅速地退了下去。

季宵一定是有所觉的。他看一眼岑明,冷静、从容地继续往下说:“我们原本商量着,看是不是要贴个告示。但昨天晚上,又没动静。杜主管,你毕竟在这里住的久了,有没有什么头绪?或者,你说,我们应不应该贴这个告示?”

老杜听着这一通,面色倒是依然平和,说:“我倒是没听到。”

季宵挑眉,“没听到?”

老杜说:“可能是因为我前天晚上回来太晚吧。”

他这么说,话题又饶进死胡同。

只是这次,老杜没有那么吝啬。

他多透露一些,说:“……不过之前,的确没听说过你说的这个,有人在楼上砸东西。”

季宵叹气。

这顿早饭吃完,老杜又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他还额外取了一个馒头,里面夹着菜。

他把加好菜的馒头放进保温餐盒里,还在餐盒的另一格里舀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