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眼里,觉得额角都在跳。

他问我:“要不要继续?”

我说:“你说呢?”

话讲出口,嗓音都是哑的。

季宵:“想继续的话,求我啊。”

我:“……”

他实在是很恃宠而骄。

我念着这几个字,说:“求你?”

季宵“哎”了声,戳一戳我,要求:“你要郑重一点——啊!”

我趁他不备,身体猛地一翻,将他压在床上。

这下子,换我戳他。还一边挠他痒痒,听他的所有惊喘。

季宵此前要求什么,到这会儿,都只能自己来做。

我醒来的时候,黄昏的余辉照在屋中,为他那双猫耳朵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这层金色,一样浮在海面上,也落在鸥鸟的羽毛上。

但当季宵不得不“喵喵”叫的时候,天色便完全暗了下去。

月亮升了起来,季宵半是哭,半是叫,求我放过他。

我实在非常宽容。听他这么说,便答应:“好啊。”

这下子,换季宵愣住。

他重新缠上我,叫我“老公”,叫我“主人”。一会儿是我的小猫,一会儿是我的女仆。

我说:“是你要我‘放过’你。”

季宵说:“不、不要了。”

我说:“你说过的话,还能反悔吗?”

季宵很可怜地看我,说:“嗯,反悔了。”

我叹了口气,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季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