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珊询问听他们的状况,知道其中一人是普通上班族,另一人则在工地做小工。

上班族的名字就很“新人”,叫做张新。小工则姓陈,名叫陈小伟。

在丁珊问话的同时,季宵顺口和我分析丁珊。

他说:“她有一个关键性道具,有经验,有点领袖型人格。有这么一个人在,还挺省心的。”

我看他一眼,心里问:“你很看好她?”

季宵没有说“是”或者“否”,只道:“她应该能活得比较久。”

等了解完四个新人的状况,丁珊转而又问:“如大家所见,我抽到了这个煤油灯,白薇抽到了‘致盲’,还有其他人进行抽取了吗?”

我和季宵一起摇头。女性阵营中,也没有第三个人站出来。

倒是余下两个男性资深者相继开口。一个说,自己抽到了“能够吃十顿的黑面包”。另一个则要倒霉一点,说:“我有一条胳膊废掉了。”语毕,晃一晃自己的右边肩膀。

肩膀下,手臂软趴趴的,只能顺着肩膀的抖动而摇摆。

抽气声又响起来,落在后者身上的目光顿时多了很多同情。

后者面色不动,补充:“不过,这已经是我的第二十场游戏了,希望我的经验可以帮到大家。”

人们看他的目光又有变化。

丁珊倒是始终面不改色,问:“还没问,怎么称呼你?”

男人笑一下,说:“我叫裴皓。”

“好,裴皓。”丁珊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至于另一个“黑面包”,则自称姓蒋。他还提到,他在一所中学当老师,“可以叫我‘蒋老师’。”

“有时候一场游戏的玩家会比较多,”季宵顺势告诉我,“很难记住所有人。像现在这样,有人镇场子,可以让大家稍微自我介绍一下,都挺难得。如果是想要寻求合作,那当然要先被其他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