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贵。”
——然后他嫌弃地将其丢回货架,又拿起旁边便宜了二三十块的地摊货。
萨尔伽:???
“崽,不是,你等等——”
知道你抠惯了,但哪有在这种东西上抠的?!
薛谨奇怪地瞥了他一下,把标着“特价七块五”的地摊式消肿软膏与标着“第二份半价”价值十一块五的膏药握在手里比对半晌。
与此同时,他直接把价格四十多的明治巧克力奶眼都不眨地放进购物篮里。
萨尔伽:……
他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抓住这个穷酸小气鬼的肩膀摇晃:“比起给你老婆买饮料,消肿的药更——”
“你在说什么?”
薛先生斟酌片刻,终于舍弃了第二份半价的药膏,把特价七块五的药膏扔进篮子里,“其实只是淋浴的时候有点不习惯,后背的痕迹不消除也没关系,我的体质也不需要考虑感染……没必要买那么贵的药涂,萨尔伽。”
他往前走了几步,开始往购物篮里放糖果零食:“我预算不多,这次主要是给凌凌买点零食吃。你刚才不是说公会让我马上出差?”
萨尔伽:……
是抓痕啊。
嘶。
索性已经提到了这个尴尬的话题,而眼前好歹是自己捡回来的崽子(?),他咬咬牙,决定冒着断头的风险八卦到底。
“那你要不要给她买点药——”
“什么?”
薛谨问出口后,就大概反应过来朋友是在指什么。
他失笑地摇了摇头。
“我好歹也活了不长时间,萨尔伽。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不把对方弄疼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你以为我会和那些莽撞的人类一样?”
每一次触碰都要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在脑子里演算了几千遍——虽然缺乏的经验让他判断不出来对方的具体感受如何,但没在她身上留下任意一抹淤青——
这好歹证明她没有感到疼痛。
毕竟沈凌是个就连蚊子都能叮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