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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这一场又一场华美盛大的宴席中,倒的确没有小人会主动邀请她跳一支舞。

而且还是个可以戳可以咬用爪子碰也碰不坏的存在——哦, 他在祭司大人的心里早就被封为“第一仆人”,所以也不算什么莫名其妙的小人了。

“我真的不会跳舞。”

不再是端坐在某把掩于帘后的椅子上, 而是根本就毫无姿态地趴在邀请对象身上, 手脚全都暴露在对方视线里——没心没肺的祭司难得感觉到了一丝窘迫。

她试图坐直,想把爪子好好摆在膝盖上。

薛谨再次倾身,扯过毯子把这姑娘晃出来的脚裹住。

裹好后, 他很自然地又揉了揉她不安抖动的耳朵——毕竟这近在咫尺,毛茸茸爱好者很难对紧贴衬衫口袋抖动的毛耳朵矜持。

沈凌:……

坐直后,就会顺势把阿谨的手甩下去。

阿谨每次摸我头都是被动甩开后就不摸了。

而且他一边摸我头一边揉我耳朵的机会很少很少。

阿谨基本不怎么揉我耳朵,只有在我快要睡着或被帽子卡疼的时候稍微揉一会儿。

……唔。

祭司大人迅速放弃了端正坐相。

她继续享受着揉耳朵, 而那点窘迫很快就转化成了理直气壮往他怀里埋脸的借口。

“我没有学过……我只是见过别人跳,但不知道具体怎么跳。只是一边转圈圈一边挥爪子玩不算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