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页

薛谨当时只庆幸自己出差前的两个小时还在民政局准备带着这只崽崽办离婚,她的身份证件和户口本都在自己身上——否则沈凌就不得不和自己挤在一个标准单人间里,谅薛谨自制力再怎么优秀,他也不能保证两个月在一个只有床和浴室的小房间里和沈凌独处会发生什么。

这里是e国,薛谨甚至没办法买来玩具把沈凌丢到地毯上让她自娱自乐,大部分时间他不把沈凌带在身边就觉得对方会走丢。

……而贴身近距离接触是必须避免的。

他是计划离婚,不是计划当禽兽。

沈凌当然不明白一个雄性再如何自制也会有点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而薛谨能自制到这种程度也许性别已经过分压抑变成了“妈妈”的新性别——她只是盯着对方贴近的那滴泪痣,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什么她还会“松一口气”。

因为薛谨说话了,薛谨在和她交谈,而他和她交谈时的语气总会柔和一点点。

这让之前那份深深的疏离感瞬间消失,他再次成为了那个戴着眼镜在家里给她收拾抱枕的仆人,而不是一尊离自己极其遥远的雕塑。

如今,沈凌左挑右挑,只能挑出“沈小姐”这个称呼的毛病。

……但她目前有点怂,被自己的奇怪运势连累出差两月的薛谨明显不会再更改这个称呼。

↑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抑郁的重点不是出差,而是她为了一只玩偶跑到背包里从c国睡到e国的没心没肺

“阿谨。”

沈凌咳嗽了一下,再次申明:“我真的同意和你离婚哦,我非常非常愿意。”

和你自己的运势说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