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下还不需要撩尾巴的畅快真好。
……什么时候可以整只扑进抱枕里咬着玩就更好啦。
而今天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阿谨嘱咐她“虽然是换毛期的最后几天,但你今早依旧发生了呕吐,所以冰棍只准吃一根,也不许瞒着我去翻冰箱”后,就提着袋子出去买晚饭的材料了。
——而沈凌迅速奔向冰箱,翻出了第二根葡萄味的冰棍,并叼着冰棍打开了自己的玩具箱。
反正被阿谨发现也就是多说几句嘛——他经常一边告诉本喵“不要乱扔枕头”一边把枕头捡起摆好;一边说“不要光脚乱蹦”一边主动把拖鞋提过来……
还有,他叮嘱了很多次让自己把小灰环戴上,还不是每次发现被自己藏到床头缝的小灰环后默默将其放到床头柜上。
……对了,小灰环。
沈凌那天吃完火锅回来后就检查过了,她花了好大功夫找到了被自己第n次塞进角落里的小灰环(具体花费的功夫是翻乱了整个卧室后跑去求助薛妈妈,继而被薛妈妈告知已经替她收好放在了床头柜上),检查方式则是用各种她能做到的最极限姿势猛瞧——但左瞧右瞧也瞧不出什么名堂,还遭到了捡枕头收拾玩具的薛妈妈“沈小姐,不要倒挂在沙发踢腿”的警告。
如果不是换毛期不能变化形态,沈凌还想藏到客厅的电视机柜抽屉里,用那个角度再看看呢。
摆在茶几上的小灰环依旧是小灰环。
无动于衷,不会因为观察者倒立或斜瞄而闪亮。
它没有让她的心跳加快,也没有让她觉得脸上的温度有点过高。
……根本看不出来是闪亮的宝藏嘛,依旧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灰环。
一定是自己那个瞬间的视力出了问题。
突然变红的脸大概是火锅熏的?
百思不得其解的沈凌想不通就不想了,当时收拾完玩具的薛谨提了一句“冰箱里有条待解冻的黑鱼。明天做酸菜鱼给你吃吧”也是转移她重点的很大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