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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澜分析道:“沈彧是可以知吉凶的,但却只限于是对那种相对来说固定的事。按照我的推断,这个邪修的出现对沈彧来说,应该属于突发事件。而像闻膦、奚鼠这些,都是那个邪修搞出来的,但事先,根本无法预料到那个邪修究竟想要做点什么。”

“人的想法是每时每刻都在变的,所以对于邪修这样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沈彧应该是没办法预先知道什么的。”余清澜想了想:“我认为,对于这个邪修,他能知道的应该是近在眼前、马上要发生的事,而且,最多就只能‘看到’或是‘感觉到’一点点。”

连张叔这样的身份都不能窥探到那个邪修什么,余清澜严重怀疑沈彧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话不能说得太死,万一打脸了呢?

吴言听完了余清澜的话之后,眉头微微颦了起来:“预知,难道不是预先知道未知的事吗?尤其是突发事件,才更应该能够预测。如果这些都不行,那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能‘预知’啊?!”

余清澜知道吴言这会儿是发现自己解决不了鼠疫的事,人有些烦躁,才会这样一直纠结着沈彧的事,立刻把话题岔开了:“要不这样,我们挨个试?”

吴言:“试什么?”

“就是我们想一想,古时候能造成鼠疫的东西有哪些,然后你挨个试试看能不能给停了?”

余清澜的这个法子听着虽然挺笨,但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过说真的,也就是吴言能用余清澜说的这个笨办法了。

这要换成是别的人,不,换成别的修道者,恐怕因为没那么多灵力试这个。

时至今日,张叔都还搞不懂吴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就是肉体凡胎的,可从能力上看,却像是方外之人。

反正就挺迷的。

左右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吴言点了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