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是那种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吗?!”
吴言在余清澜的逼视下到底是没有明着回答“是”与“不是”,只是状若回忆一般:“我还记得,你那天哐哐哐的砸药店的门。”
余清澜:“!!!”
吴言这么一说,余清澜就想起来了!
他那天收工之后换了鞋,结果忘记把藏在鞋垫下面的符也一起换过来,就被不知道什么鬼给吓得抱头鼠窜……这一窜,就窜到宝华药店来了。
“你就不能把那事儿给忘了吗?多丢人啊!”
余清澜觉得自己那个怂样让人瞧见了实属尴尬,更何况还是在吴言面前,简直要恼羞成怒。
“不丢人,挺可爱的。”
吴言转过身,坐到窗前的桌子上,又拍了拍桌子,示意余清澜也坐上来。
余清澜倒是没有顺吴言的意,而是趁着吴言坐到桌子上的姿势双手撑在他身边,就像是把吴言圈在手臂里一样。
“干嘛?桌咚?”
吴言比余清澜高点儿,但坐下来之后反倒是还矮了些。
余清澜觉得自己这会儿的姿势是刚好的,哪怕吴言两条长腿正曲起来靠在他的腿边。
“桌咚也得是你躺在桌上才叫桌咚吧?”
吴言一想,觉得余清澜说得有道理:“那你是想要我躺下?”
余清澜的脸瞬间就红了,色厉内荏地瞪了吴言一眼:“正经点!”
吴言看着在月光下面若桃花的余清澜,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我刚才在想,要不要跟贾勋提一下邪修的事。”
余清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