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认输是绝不可能认输的。

余清澜恶人先告状:“你靠那么近干嘛?吓我一跳!”

“不干嘛。”吴言面上一派坦荡,仿佛刚才的那个动作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也因此,衬得余清澜的反应愈发欲盖弥彰。

“问未、婚、夫、要点福利。”吴言意味深长地瞥了余清澜一眼:“但是未、婚、夫、不给。”

吴言在“未婚夫”三个字上咬了个重音,更加气定神闲地看着余清澜。

余清澜:“……”

妈蛋!

余清澜已经觉察到自己的气势被压住了,尤其是自己刚才后撤那一下,直接就把好不容易打开的气场给收了。

现在可好,他已经在吴言面前落了下乘,再想占据高位就难了!

余清澜暗自咬了银牙,抿着嘴盯着吴言。

吴言是无所谓,随便他看。

余清澜并没有沉默太久。

在吴言平静的视线中,余清澜他眼神一凛,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胡说什么呢,未、婚、夫、要的,哪能不给。”

余清澜稳住了。

他虽然跟吴言认识没多久,但刚才吴言所说的话,他甚至不需要去向大伯求证就已经能肯定吴言所言非虚。

那是他们余家能做出来的事。

而相较跟吴言的婚约,让余清澜更无法接受的是他大伯反悔时说的话。

因为他体质特殊,因为他身负灵根,所以他就要一定要娶妻生子、繁衍后代,然后让他的孩子重复他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