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不要与王爷说一声,去庄子周围转转?”

“有什么好转的,不能打扰王爷抄经书。”

“那午饭的时候请王爷一起?”

风离玥咬了一口包子,抬头瞧她,“王爷来庄子的这三个月,是为了皇贵妃,咱们不能去打扰知道么?一会儿你也找来抄经书的纸笔,我作为王妃,也该为皇贵妃做点什么。”

“……”新兰被堵得无话可说,再劝就是对已逝皇贵妃的不敬,“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当秦子珺得知风离玥也要跟着抄经书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她真这么说的?”

“属下不敢说谎。”高克低着头,立在一侧,“新兰问管事的取纸笔,亲自来传的话,托属下问主子一句,王妃来找您的话,到底打不打扰。”

他们不知道两人临走前,在屋子里和在马车上都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两位主子是闹别扭了。

他倒是无所谓,一向听秦子珺安排,可新兰那边就急了,胡思乱想的,比当事人都上心着急。

秦子珺揉了揉眉心,所以到底是谁告诉她,自己来庄子上就为了抄经书?

“传话过去……算了,去王妃那。”不就是抄经书么,在哪儿抄不一样?

“王爷!”这头秦子珺还没出自己的门呢,庄子上的管事就匆忙跑了进来,连礼都没见,“王爷,宫里来人,说有要紧的事与王爷说。”

“……”两个院子不过就几十米距离,可想见小王妃一面这么难?“叫进来。”

当秦子珺见宫里来传话的人是忠宁,便收起了其他心思,“可是父皇有要事?”

忠宁满头大汗,“王爷,的确是要事,具体的奴才也说不清,这是皇上的亲笔信,请王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