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看看表,晚上九点半。看来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们见面只是为了办事。
给配偶开门时,陈暄有点懵懂。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啦?”吉娜嗔怪道。
陈暄恍然,下意识瞥了眼南一明。
可能是他的动作带了点慌张,吉娜不高兴了。她脱下外套,妖娆地转身挂好,再妖娆地转回来,贴在老公身上,吻过去。
陈暄赶紧躲开,小声说:“有人在呢。”
“有人更得这样。你忘啦?我们是夫妻,法定必须亲密。”
陈暄看看她非要较真的样子,估计再推搪只能引她闹得更凶,只好亲亲她的脸颊,随她靠在身上走进屋。
趁吉娜去卫生间,陈暄凑到南一明身边小声说:“我们名义上是夫妇,其实什么也没有。”
“哦,请不必在意我。但愿我在这不会打扰到你们。”关我屁事?
“不是!我们真的只是为了应付形式——这个慢慢给你讲。你睡的那间其实就是吉娜每次来的时候住的。”
虽然有猜测,红发紧身黑色皮衣和嫩粉甜心hellokitty存在某种直接联系,听到证实时,南一明还是哆嗦一下。
“要是不方便,我可以睡沙发。”
“不必!”吉娜已经出来了,“我就要和陈暄睡。”
今晚没有摇滚晚会。南一明洗漱完毕上床,准备好了再次关闭过分敏感的听觉好好睡一觉。谁知隔壁奇怪地一片寂静。
他等了一会儿,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吉娜说:“你就不能上来?”
“上去干嘛?我们不是从一开始就说好了吗?”
“是说好了。那就不能真试试?我也是有需求的啊!”
陈暄轻哼了一声,“我当时就跟你说了,你也没意见。这么长时间了,要是该有什么早就有了。”
“也不至于一点都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