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彦泽脸色一僵,似乎是过往的黑历史实在是不堪回首,他表情都透着不自在。

“那你……你为什么要告诉诸檬?因为这件事,他好几天都不愿意理我,我跟你有仇吗?你要这么搞我?”

萧灼摇摇头,一本正经解释道:“不,我只是怕诸檬被你蒙骗,而且身为伴侣,你怎么能隐瞒另一半这么重要的事?这样可不太好。”

“用不着你管!”祁彦泽显然快被萧灼气死了。

萧灼接着道:“而且我要是真想搞你,肯定把你一百岁尿床、逮着只老虎非得认她当娘的事也告诉诸檬。”

祁彦泽闻言表情彻底龟裂,有些崩溃道:“你到底是谁?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在他记忆中,根本不认识萧灼这么号人。

萧灼道:“我并不是什么很有名的人物,这些事也是听别人说的。毕竟你那段时间很有名。”

祁彦泽也懒得多想,随即威胁萧灼道:“这些事你最好守口如瓶,千万别让诸檬知道,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萧灼“哦”了声,刚准备说话,就又被郑擎抢先道:“是吗?那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他语气满是威胁跟不悦,紧盯着祁彦泽,维护萧灼的意图很明显,仿佛祁彦泽敢多说一句威胁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现在动手。

祁彦泽烦躁地挠挠头,看看萧灼又看看郑擎,预感到若是交手自己肯定讨不到好处,便憋屈地没再说话,

他转身准备离开,在心中暗道萧灼卑鄙,竟以多欺少,有本事来跟他单挑啊。

刚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祁彦泽又回过头看着萧灼狐疑猜测道:“犼神出鬼没,自那日劫狱后,就没再出现过。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至今仍没人知道我们这位司妖大人的根脚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