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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安为太子的时候就凶狠毒辣,其他的皇子皆都不敢惹他,如今虽然被贬为庶人,可余威犹在。

三皇子连连受挫,早已失去了理智,抽出腰间的匕|首对着谢承安就刺了过去,“本皇子今日就宰了你个贱种,看你能奈我何?”

谢承安的余光瞥到拐角处的那一抹明黄色,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只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余丰宝原就被谢承安护在身后,乍然见了三皇子形如疯魔了一般,脑海里轰的一下就炸开了,也顾不上许多,直接撞开了谢承安,然后挡了出去。

谢承安被撞了一个踉跄,他做梦也没想到余丰宝会挡在他身前,明晃晃的刃上泛起了一丝寒光,他惊慌之余拉住了余丰宝的手,把他往身后一带,

可是到底还是迟了一步,一串血珠扬至半空中,余丰宝的手臂被划伤了。谢承安的眼睛登时就红了,一脚便踹了过去,力道之大,直接将三皇子踹飞了出去。

恰在此时,九皇子拉着乾元帝来了。

李金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影给吓到了,忙拦在了乾元帝身前喊,“护驾,护驾。”

九皇子原还拉着乾元帝的手催促道:“父皇,你快些,你快些,太子哥哥跟三哥在打架呢,打的可凶了……”话音还没落,就见到了如此场景,他被吓到了,躲在了乾元帝身后。

三皇子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乾元帝面色一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只觉浑身像是被车马碾压过了一般,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谢承安立在门槛之后,“儿子虽被贬为庶人,但身上流的到底是皇上的血,如今三皇子不顾圣旨,肆意闯入东宫,意欲行刺儿子,更出言辱骂儿子是贱种,儿子倒想问一问他,我若是贱种,他又是什么?”

被两道阴冷的目光看着,三皇子犹如置身于数九寒冬里一般,只蜷缩着身子,不敢辩驳。

一别数月,父子两再次相见,一个立在甬道外,一个立在宫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