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禾点头:“那是自然。”

“所以,”祁遇挑眉笑道,“若要尽早出师,陛下的功课便得再加一些才是。”

周书禾:“……”

“我就是怕他学傻了,”她纠结道,“小孩子每日对着些之乎者也,实在是泯灭人性。”

“你放心。有骑射课,我还特地给他请了羽林卫的刘副统领做武学师傅,不是整日背书习字的学法。”

话都给他说死了,周书禾不得不退后一步:“好吧,但岁岁是很懂事的孩子,之前你们那样操练他他都只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从来没有叫过苦,如果他实在受不住,说想要出去玩,你得通知我,由我来定夺。”

话说完她犹不甘心,又泄愤似的,一把抓住祁遇的手臂咬了一口。

她这一口咬得很轻,却不单单是在咬,尖尖的虎牙磨来磨去,小舌恶作剧般地舔了舔,眼角眉梢尽是媚色。

祁遇恼她这会儿还要撩拨,面上努力保持平淡,矜持地点点头:“既如此……”

“朕才没有偷偷哭。”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

伴随着寄月的劝阻声,岁岁推开屋门,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们面前。

“朕也不会想玩,朕还可以学更多,只要他们——那些人,不要再乱骂人了。”

他怎么来了!?

周书禾头皮一炸,连忙放开祁遇站起来,又是慌张又是恼怒,虚张声势随便找了个人斥道:“寄月!你怎么当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