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害相权取其轻,在马天智心里,被父亲关在家里一个月不许出门,是要更痛苦些的!
马车沿着山路一直往前,好不容易才来到了云水别院外。
刚一靠近,马天智便听见车外前方有人高声道:“来者何人,速速停车!”
车夫见问话的是禁军士兵,吓得急忙勒马停下了车。
跟在车旁的两个下人中的一个急忙回道:“军爷,我们是永昌侯府的,车里面是永昌侯府的小少爷……”
话音刚落,马天智便掀开车帘探出了头,道:“这位兄弟,我是永昌侯爷的曾孙马天智,我奉曾爷爷之命前来见柴大人的……”
说着,马天智便掏出了曾爷爷的名帖,让下人递了过去。
禁军士兵接过名帖看了一眼,问:“马公子要找的柴大人,可是今日来的安平伯?”
“正是正是,劳烦兄弟通报一声。”马天智客气道。
禁军士兵将名帖还给了马天智的下人,道:“马公子在此稍等,我这便进去通禀。”
“有劳有劳。”马天智急忙道。
下一刻,禁军士兵便转身走进了云水别院内。
“别愣着了,我要下车。”马天智对下人道。
下人回过神来,急忙从车后搬来櫈子,小心护着马天智从车上下来。
马天智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外,心里想着一会儿见到了柴彦该怎么开口,万一他们不愿意自己又该怎么办?回去以后怎么跟老爹交差呢?
云水别院内,柴彦五人正在一边吃一边开心得聊着,忽然禁军士兵就来到了厅外。
“启禀安平伯,外面永昌侯府来人,希望见您一面。”士兵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