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彦无奈摇头,继续沿路往家走着。
安静了片刻,上官沛凝又问:“你就不怕那个姓王的跟郎雄是一伙的?”
柴彦道:“不会!如果王司事跟郎雄是一伙的,那么这些日子他们早该四处搜索我们的下落了,还能每天这么悠闲的待在缉事衙门里?”
上官沛凝一想这些问题就觉得头疼,当下便道:“随便随便,想起来就觉着一团乱,本宫还是去打坐比较舒服!”
到家门口时,已经过了亥时。
柴彦轻轻的敲了敲门,鸱鸢就来开了门。
“怎么样?”鸱鸢见面就问。
“挺顺利的。”柴彦把在兴源赌坊里的情况一一说了。
鸱鸢诧异道:“他竟然没认出你?”
柴彦缓缓摇头:“这点不好说,也许是认出来了,只不过没说破罢了……”
接着,柴彦又把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告诉了鸱鸢,鸱鸢闻言点头表示赞同,郎雄这种人,的确该找机会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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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近午时,富贵来到了湖光居。
柴彦全权委托富贵处理房契的问题,十五元宵一过,富贵每日必往府衙里跑,到今天送算是办好了。
正厅里,富贵将一个木匣子双手交到柴彦的手里,道:“木公子,这是宅子的房契,您过目。”
柴彦打开木匣子拿出房契大概的看了一遍,然后便满意的点头道:“辛苦你了富贵。”
“不辛苦,应该的!”富贵笑着摆手。
柴彦见也该吃午饭了,便邀富贵一起去附近的酒家吃饭,以表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