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一本正经:“仅限于和你有关的。”
陈雾抓了抓有点红的脸颊,他把胶水放在晏为炽手边:“我去给你熬药。”
晏为炽道:“不是补肾的我不喝。”
“降火的。”陈雾握住门把手,“我用小尺寸的透明袋子分开装,你带到伦敦去喝,喝完差不多就……”
晏为炽掀眼皮:“怎样?”
“差不多就能回来降火。”陈雾说完就出去了。
晏为炽合上厚本子,异地的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住的,半年就让他一个年轻小伙苍老了许多。
好在明年就能迎来转机。
他摩挲本子上的合照,指腹描摹陈雾柔顺的脸部线条,不假思索地叹息:“到时候可别是我回国,你出国。”
晏为炽扇自己,别他妈乌鸦嘴。
门外传来陈雾的喊声,“阿炽,你快点上床睡觉,明早还要赶航班。”
“知道。”晏为炽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寻思是不是该偷偷准备婚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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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为炽又飞回伦敦了。
姜家的婚礼还在继续,目前为止最长的婚礼。
陈雾早起遛狗,他穿上运动鞋,一路跑到公馆附近的河边。
这个点四周没人,陈雾就把狗绳解了。
黄狗在草地上肆意奔跑。陈雾听着音乐做广播体操。
没过多久,原本撒欢的黄狗突然进入战斗模式,朝一个方位不停吼叫。
警告中带有戒备。
陈雾看到这一幕就有了心理准备,他拽着念战的黄狗就走。
那个方位有一个中年人骑着电瓶车往陈雾这边冲来,速度快得不正常。
然而他却在离陈雾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被连人带车放倒,一拳头砸晕了过去,他抓在手里的瓶子掉在地上,不明液体洒了出来。
是硫酸。
除了放倒他的人,还有另外一个脚步声正在隐去。
有两拨人跟着陈雾。
一拨是晏为炽安排的,也就是及时放倒中年人的那位,他表明了身份就走。
那剩下一拨是谁的人?
“季明川。”陈雾告诉打电话过来的晏为炽,“他不敢让我出事。”
接着补充道,“在没有确定配方之前。”
“公关水军都是钱,你不要做什么,会有人做的。”陈雾安抚盛怒中的晏为炽,哄了好久,“豆豆立了一功,你请的保镖也很厉害,帮我说声谢谢。”
带硫酸的是季明川的粉丝。
或许他在配合姜氏的营销方法从中获利,但他低估了娱乐圈的疯狂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