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那就不重要了,在下也不过是随便说说。本官今日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哦?是什么?”

“丞相大人不坐吗?”季淮墨用手指着斜前方的主座,好像他是主人一样。

丞相的面目有一瞬间的扭曲,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他整了整衣袖,从容地走到主座上坐下来。

“不知季大人今日来……”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丞相大人早就猜出来了不是吗?为的是捐赠的事。”

“捐赠?”

“嗯,捐赠。丞相大人打算出多少钱救济灾民?”

“……”丞相抚着胡须笑了,“太尉大人可真是兢兢业业为今上办事啊。只是,老夫的情况,不知阁下了解多少呢?”

“不了解。”

“那太尉就应该去街头巷尾问问,老夫为官几十年,所得俸禄无一不拿来做善事,早已家无余财,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了。恐怕,这次是有心无力了。”

“哦?那丞相大人高风亮节,实在是令本官佩服。可是在下还有两点疑问,盼丞相大人为我解惑。”

“请说。”

“第一,既然丞相是经常做善事之人,那么说到灾民的时候表情是否太过平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