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说得都对。”

“得了,别贫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说到这里,安钦扬的眸色陡然一变,变得狠厉而冰冷,他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自然是,好戏要上场了。”

“好。”老者也突然正色起来,他跪倒在床边,以头叩地,“珍珑永远是主子的后盾。”

“我知道。华老,快起来吧。您年纪大了,就不要多折腾了。”

哪知华老听到这句话,却并不是很高兴,他把脸一唬,“老朽就是老了,也同样能为主上效犬马之劳。”

“是是是,谁敢说您老?快起来吧。”

老者这才重新站起来,在床边坐下,给安钦扬又把了一会脉,“您清醒的消息,已经让人放出去了。恐怕,洛都里有人,哼,要着急了。所以这段日子您要特别小心,以免那些宵小不死心还要对您下手。”

“我会的。”安钦扬到底刚刚毒清,又昏迷了一个月,身体十分疲累,说了一阵子话之后,便感觉精力不济。在华老的安抚之下,缓缓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睡啊,就又是两天之后了。华老知道这只是身体机制的自我保护,因此并不觉得惊慌。

而在此期间,太子殿下昏睡多时终于清醒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向洛都。

安平帝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当然很是高兴,当即下令大赦天下,并在宫中设晚宴,大张旗鼓地庆祝。若不是使者说安钦扬的身体太过虚弱,需要继续在那休养一阵才能经受得住长途跋涉,安平帝真想派人快马加鞭地去把宝贝儿子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