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的胸前,遍布着星星点点凝固的血迹。

他受伤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就动手自己换起了纱布。

其实,刚才房间里一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可惜季淮墨并没有注意。

自那时候起,接下来的一整天两人都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中,谁也不主动找谁。

季淮墨在自己的房间里十分懊恼,他的初衷是回来陪他过生辰的,可是现在却闹成了这样不知道怎么收场。

可是季淮墨自己心里也委屈,得知他生辰就巴巴地赶回来,不感动也就算了,还给他甩脸色是什么意思?

明明他比较年长不是吗?为什么就不能多包容一点?季淮墨现在陷入了万分委屈的漩涡中。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份委屈是从哪里来的。

也许是安钦扬太不能给他安全感了吧。

季淮墨在房间待了一会,就出去找安钦扬了。他想说两人总不能就这么僵着吧,晚上生辰还过不过了?安钦扬已经够可怜了,本来在皇宫里,安平帝可以为他举办盛大的宫宴庆贺他的生辰,满朝文武都来参加。可是他全都放弃了,甘愿陪自己待在这个苦寒之地,现在连个生辰都冷冷清清的。如果自己再不陪他过,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思来想去,打算主动去找安钦扬,给他个台阶下,可是谁知,当他兴冲冲赶到安钦扬的房间之后,却扑了个空。

问了侍卫之后,才知道他跑到秦朝屋子里去了。季淮墨暗想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去了,秦朝那边没出事吧?

仔细一问,原来是秦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