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在他四周做起了护法,警惕地提防着暗箭,尤其是季淮墨,更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安钦扬此时其实脑海中浮现着整扇门的全景,而他则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阵法往里头套。

刚开始并找不出头绪,可是后来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京城诚王府院子里的“八方阴阳阵”,不由得勾唇笑了。

自己怎么把他忘了呢?

如果陈信真是闻人辙的姘头,对于他所创的阵法不说了如指掌,可至少也略知一二吧?那么在自己的“墓”里依葫芦画瓢整这么个小型阵法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之前王府院子里的地砖是连接机窍的,踩上去会有反应。可是眼下的这扇门,箭孔却都是附在上面的死物,安钦扬看不到机窍在哪,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动他,这个阵才会有反应。

换言之,这目前在他看来,就是个摆着完却动不了的死阵。可是,它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定是有它的道理。

安钦扬想得脑壳更痛了,却依然没有什么进展。突然,一阵巨大的晕眩又袭击了自己,他不由得后退了一大步,被时刻关注他的季淮墨及时扶住。

第119章 书籍

季淮墨用手擦了擦他额上的汗珠,心疼地道:“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安钦扬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他反手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今天哪怕是拼个鱼死网破,他也要破了这个阵法!开玩笑,这可关乎到他的面子问题。

他在脑子里又将阵法演练了无数遍,已经圈出了他要动的箭孔了。现在问题则是,怎么动?

旋转?不行。干脆拔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