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就是太子殿下了。

身后的木扬眼见季淮墨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同一个方向,不由得有些吃味,于是便语气颇酸地开口:“他不会见你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木扬眼见他在做无谓的挣扎,便也索性不再管他,自顾自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自饮自乐起来。

而这时,楼下也早已因为太子殿下的这半阙词再度炸开了锅。

“绝对啊!绝对啊!”

“男儿志,当报国,少年时。壮年何事憔悴?却道敌未灭。紫金关外饮恨,赤诚心事谁怜?千万莫回首。伊人独望处,春暖花开景。”

语言虽没有太华丽,但却浅显易懂,就算是稚子或老者也能轻易明白其意,更重要的是,他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苍凉无奈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是写不出来的。

季淮墨也觉得他写到自己心坎里了。

太子哥哥不愧是太子哥哥,就是懂自己。季淮墨此时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梦中的场景,不由得露出了些许怀念的神情。

又过了一会儿,刚才被季淮墨派去的那个年轻管事,小跑着回来,手里拿着那个香囊。

季淮墨瞧见这番情景,不由得心又重重地沉下去。

他知道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