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芊的亦然。

只不过前者保持着沉默,而后者却为了一个梦彻底发了疯。

楚子寒将胸腔里的浊气呼出, “梦都是假的,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男人只能避而不谈, 他总不能说自己无缘无故会梦到青年吧。

这么尴尬又羞耻的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

尽管是青年的幼年时期, 白白嫩嫩很小的一只, 但是楚子寒还是一眼就认出, 那就是宋承。

他从未去求证过, 更不敢问宋承要幼年时的照片。

楚子寒只能将其抛之脑后,坚守着最后一份冷静。

“因为我也做过这样的梦,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我一样。”

宋承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困的眼泪水泛了出来。

然而事实很明显的是, 楚子寒也做过类似的梦, 只是出于某种原因, 不肯说而已。

两人又聊了几句, 算是给这个话题做了个结尾。

宋承毕业聚会的事还没说完, 声音便越来越小, 已经到了犯困的边缘,可楚子寒却听的很认真。

那天要不是他发小的班级也在同一个饭店并及时的发现了他, 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更加疯狂的事。

陶然男友那天带去的不仅仅是那一小瓶黄金血, 还有十厘米长的银钉,足足有十几根。

围观的人群里也有人很快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将陈宗义喊了过来, 这才避免危险的事情发生。

陈宗义将宋承护住后,一通电话打到了自家舅舅的手机上,当即饭店外面停下了三四辆警车。

一整个屋子里的学生毫无意外的全部被抓了进去,陈宗义的舅舅拍了拍自己外甥的肩膀,淡淡的问道:“都成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