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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六:“我六某人也没有!”

狱卒:我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真的很好笑。

于是直到将人犯提往公堂的路上,还在时不时地“噗嗤”一下。

六六六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了五魁首,说他那天出门想干一票大的,结果中午果然满载而归,带了整整一大包银子,还说主人是个白衣公子,这可不就是祝公子?

五魁首怒骂,你放屁,我那天分明在山寨里睡了一整天!

地方官看了眼厉随,见他似乎并不打算开口,才又继续审问:“那一共抢夺了多少银子?”

六六六道:“足足有五十多两碎银,还有厚厚一摞银票,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两!”

厉随看着他:“再说一遍,一共抢了多少银子?”

六六六:“……两、两百多两。”

地方官提醒他:“根据祝府报上来的损失,银票足有十数万两之多,还有一些宝石,就更价值连城了。”

六六六倒吸一口冷气,当场就惊得说不出话。

这这这得是啥样的家庭条件啊,出门带十万两银票?

苍天可鉴,方才的二百两银票加五十两碎银,已经是他所能想象出的,大户人家公子出门最阔绰的行头了。

厉随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六六六还沉浸在十万两的不真实世界中,哭着招供:“我们真的没有抢过祝公子,刚刚都是我随口瞎编的,我怕自己也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