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可以试试看。”关飞月冷冷道。

“哼,”冥王不屑地道,“真动手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

“我是打不过你,”关飞月笑了笑,“但你不能阻止我对我自己干些什么吧?”

冥王面色沉了下来:“所以说,我根本就不想掺和你们两个的事,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

“行了行了,”冥王不耐地挥挥手,“跟你老实说了吧,漠北根本就没有什么镇灵珠,绯啻苍漓那样说,不过是想让你离开余淮罢了。”

“所以,能够清除浊气的方法也是假的?”关飞月出口的声音有些艰难。

“那个方法是真的,”冥王道,“只是不一定非要镇灵珠。”

冥王看着关飞月道:“万族之灵,永镇河山。灵脉面前,或许某一人某一个族类的力量非常渺小,但一旦世间所有的族类能够共同对抗,那么也是有镇压山河的力量的。但需要一个媒介来承载这份力量。若是有镇灵珠,当然最好,但现在镇灵珠早已不知所踪,就只能通过献祭的方式来。

也就是说,要让一个人来承载万族之灵力,然后以融入山河寸土,使浊气不会进一步扩散,灵脉得以有时间进行自愈,慢慢恢复。但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或许上百年,或许上千年,甚至更长。在这期间,献祭之人要忍受浊气的反复侵蚀,直到灵脉完全恢复,才能得到解放。”

关飞月沉默地听着,没有说话。

冥王接着道:“你也应该想到了绯啻苍漓是如何打算的吧。”

“他要……”关飞月出口的声音颤抖到难以听清,他停顿了一下,“他要去做那个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