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些许低烧,昏昏沉沉地不愿意挪动。

这还是兢兢业业的江老板创办了工作室以来第一次因私告假,此前即便发烧四十度都没有耽误过工作。

再看着时远容光焕发地穿衣服,更为打击,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满是愤恨,他咬牙说道:“时远你再这样就自己住酒店去吧……”

话没说完就被俯身而来的时远顺势含住下唇,时远说道:“我就说我在家陪你。”

江单扭头,道:“看见你就不爽,赶紧走。”

他有几份签字的文件需要今天带给康凡信,只能让时远去送,他还得提心吊胆时远会不会多话。

他几乎忘了在别人面前的时远就是个连半句都嫌多的高冷少年。

然而,时远中午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份一品轩的扇贝粥。

江单早上醒来之后便睡不着,趴在床上看书,循着香味问时远:“怎么回来了?老板不在就翘班?”

“当然,翘班回家照顾老板。”

扇贝粥一直放在保温桶里,还是烫的,时远不大顺手地盛了一碗给江单,还洒出来一些,他拿纸巾擦着,说道:“哥,下礼拜我不是过生日么,正好是周六……”

“你想干什么?”江单如临大敌。

“我想问,能不能陪我回个家?”时远吹着粥说道:“刚才,想歪了吧哥?”

江单颇为尴尬地扭头,问:“怎么,你爸不生你的气,还要给你过生日了?”

“鸿门宴,”时远道:“那两位少爷想让我在老时面前表个态,到底以后站在谁那边。正好我也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