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时远这么笃定,江单想了下,又道:“那你大哥没提前出卖你,说明还是挺向着你的?”

时远的神情有些复杂,说道:“都是表面功夫。这些年,我老爹终于厌烦了他那个手伸得老长管天管地的正牌夫人,拆了她好多眼线。反倒是时志他……盯我盯得紧,我怀疑在我飞机落地的当天就知道我行踪,却偏偏等着我有事求他帮忙的时候才假装知道。对了,说起他,我其实还有件事瞒着你。”

“什么?”

“那天咱们吃饭的饭店,其实有我们家的股份。”

江单果然震惊:“怎么之前不说?”

时远道:“我,一开始觉得说都多了招惹麻烦,也……怕你多想。”

江单失笑道:“怎么,你还怕我我怀疑到你头上啊?那你大哥……他不会想害你吧?”

“你看,我一说你就开始顺着多想了吧?”时远笑道,继续解释:“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知道时晖奇把我们家产业拆成两半了吧?拆得特别平均。”

“知道。”上次见时志时便听康凡信说了 。

“然后平均分给他两个儿子了,由于分配的过于平均,他们两个之间争来争去总是势均力敌,而且再没有多余的资产可供争取了,这个时候,他们就想到了我。”

“他们没把你当做争资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