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单又重新拿了一杯酒,拽了拽时远。

其中一人闻言打量时远一番,主要刚才时远也不说清楚突然就冒出来,那既然他是江单的人,挡酒便挡得名正言顺,于是那人笑道:“年轻人嘛,想表现很正常,哈哈哈,我反倒觉得这小伙子特别懂事,未来可期啊。”

时远道了声谢,退到江单身侧,把两杯酒倒在一起,说道:“我知道,挡酒也得讲规矩,我喝双倍。”

“时远,”江单皱眉,低声说:“不必,我……”

但时远却未理会他,那些人反倒被这句话激得高兴起来,硬是把这场高档酒会变成了拼酒现场。

江单叹了口气,他其实是想差不多了就带着时远先跑的,留下康凡信自生自灭就行了。谁知时远太实诚——当然了更多的是护他心切,硬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于是酒会散后,江单在地下车库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时远,和一个一边翻看最新通讯录一边嘴角咧到耳根宛若智障的康凡信,打着喷嚏等代驾。

第26章

西装到底还是太过单薄,温暖的室内倒还扛得住,现在站在穿堂风不断的地下,怕冷的江单有点发抖。

时远靠在他身上,白净的脸颊烧得发红,半睁着眼睛不说话,江单拿不准他究竟醉到什么程度,便抓着他手臂。

又意外地发现时远身上温度很高,像是挨着个火炉,江单甚至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一点。

而时远无意中碰到江单冷得发白的手指,迷迷糊糊地退了两步开始脱外套。

江单忙道:“你做什么!这儿冷着呢,快穿好。”

时远摇头,推着江单,把脱下来的带着酒气的外套硬是给江单披上,含糊地说道:“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