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单已经把车开走,出了这条街,马上便畅通无阻。

“嗯,不过没太看清。”

那个名字很特别,应该不会有重名的,江单已经有几年没见过他,但看到这个名字时,还是有一些久远的记忆冲进了大脑。

美好的,怀念的,丑陋的,厌恶的。都是那个人。

好在江单没有被影响太久,他乍然恍惚片刻,随即稳稳当当地开车进了康凡信家小区,一路上再没让他跟玻璃亲密接触。

一个年轻男孩手里牵着只狗,站在楼下等他们。

“窝窝头!”

康凡信也忘了手酸了,再次见到窝窝头的喜悦冲淡了一些,他三两步跨过去。而被呼唤的狗则是淡淡地瞅了他一眼。

随即目视前方。

康凡信的脚步停下来,莫非,认错狗了?

过了整整五秒,那狗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猛地挣开绳子,在男孩的斥责惊呼声里,撒开四只蹄子朝康凡信飞扑过来。

站起来到人腰部的狗子毫不留情地一爪子把康凡信的针头给扯掉了。

“嘶……”

康凡信在热情的欢迎里后知后觉地疼,江单及时赶来抓住了狗绳,看了眼点滴袋里最后剩下的那点药液,道:“我……再送你回医院扎上?”

“……”

康凡信无语了一阵,把举了一道的东西缠吧缠吧给扔了:“不打了,反正也没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