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却还是诚实回答，“这两人……也是时候了。”早在她入学之前，他就把第一学院所有血族的资料都看了一遍，相比较于血族成员，这两人不算最快的。兴许是因为之前的事吧？差点失去自己子嗣的这种恐惧，不是谁都可以体验到的。

他捏了捏手里的喜帖，眼里难得透了些许的笑意，随口道，“喜帖都是用的上古蓝星的传统纸张，看来到时一定会非常热闹。”血族人口少，所以对每一对伴侣的结合，都保持祝福的态度。除了……单身狗。以往他确实最讨厌出席这种场合，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脱离fff团了。

想到这，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有点呆呆的幼崽，心底划过一股熟悉的柔软，这是他亿万年来只有近两年才有过的感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我会给你个更盛大的。”

暮玄的话柔软得不可思异，姚思只觉得心跳一停，脑海里又开始炸起了烟花。明明不是什么很特别的话，她却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并天缓不过神来。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会以为是老爸对女儿未来人生的祝福，重点会放在盛大上。经过柏一的科普后，她却知道这句话的重点其实在——‘我会给你’四个字。

他……是认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居然奇异的平静了下来。

“暮玄……”

“嗯。”

“我真的是你初拥的子嗣吗？”

“当然。”

“会不会认错？”她忍不住问，初拥需要血液交换，她确定自己在沉睡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暮玄，别说是跟他交换血液，“你不是说已经忘了怎么初拥我的了吗？我也记不起来。会不会不是初拥，是传承呢，我会不会……”不是你认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