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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妆 姚霁珊 784 字 2022-11-18

徐玠正听到要紧处,心急如焚,却又不得不捺住性子,等他老人家品完。

过得数息,许承禄方才张开眼睛,继续说道:

“那书生与莺儿自是苦苦哀求,那些凶人便给了莺儿一包药,让她在国公府认亲宴的前一晚,将这药下在章大姑娘的食水里,说只要章大姑娘次日能跑到国公府闹上一场,这债就两清了。”

徐玠怔怔地听着,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想。

“很简单的计谋,是不是?”许承禄笑了笑,一双眼睛却幽深得如同无底洞。

徐玠确有此意,颔首道:“是简单,但,有用。”

书生与莺儿这条线,看似单薄,实则却很牢固,因为,它针对的是一个失身于人、且无数次谋算过自己主子的婢女。

有一就会有二。

从推波助澜、到暗中陷害,再到最后的投毒下药。

在书生的精心引诱下,莺儿一步一步踏入圈套,直至泥足深陷,再也难以摆脱。

或许,她自己亦隐约察知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只能以一个渺茫的希望麻痹自己,指望着那书生会给她一个将来。

一瞬间,徐玠想到了红药。

还好,她已然摆脱了任人践踏的命运,莺儿的悲剧,不会在她的身上重演。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