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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妆 姚霁珊 785 字 2022-11-18

话里话外地,竟将红药当成了那倒霉的祸殃子。

如此一来,纵使张婕妤先还觉此事蹊跷,过后却对红药生了厌,亦息了查明原委的心思。

这等“不祥”、“不吉”的人或事,最犯忌讳。莫说是宫里了,便是那些略体面点儿的人家,对这样的下人也多不喜。

而被刘喜莲这一说道,红药便俨然坐实了那“灾星”二字,从今往后,她在冷香阁已是人人可欺,永无出头之日了。

你教红棉如何不喜?

曾经踩在你头顶之人,突然掉落尘埃、任人践踏,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的?

她委实很想瞧一瞧,掉在地上的红药,会怎样被刘喜莲踩扁、碾碎,最后变成泥渣子。

可是,刘喜莲也就只说了那一句,便挑帘转去了西次间儿,再无半个重字加诸红药之身。

红棉大失所望。

这就像戏到好处,那唱戏的忽然嗓子哑了,那看戏的人可不得抓心挠肺地么?

第014章 夜雨

红棉沉着脸站着,不过,很快便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心情登时转好。

耳听得刘喜莲脚步声渐远,她轻轻扯了红药一把,故作神秘地道:“你知道不,钱管事把刘姑姑也调来与我们一同值宿了。”

红药此时已然将往事尽皆记起,此事她自是知晓。

然而,陡然间地被人问到眼前来,她一时倒有些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