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牧陷入了沉默。

他看出了薛老的坚决乃至于犟脾气。

任何人想要阻拦他，都将付出代价。

哪怕是他钦定的接班人楚云，也不可以坏他的好事。

“如果屠缪没能完成您制定的计划呢？”李北牧问了一个颇有前瞻性的问题。

“你想说什么？”薛老反问道。“你是问我。如果屠缪被楚云所打败，而藏本灵衣，却依旧还活着。是吗？”

“是的。”李北牧微微点头道。“您打算怎么做？”

“我要求的，只是藏本灵衣留在华夏。至于她怎么死，死在谁的手里。不重要。”薛老淡淡摇头。终止了这个话题。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神情平淡地说道：“我不认为你应该把这么多的精力放在楚云这件事儿上。楚殇在帝国那边做的事儿，　你听说了吗？你了解的多吗？他两次出现，一次是在东京城，一次，是在帝国。”

“他所制造的轰动，乃至于对全球格局的影响，都已经达到了让人无法衡量的高度。”薛老说道。“你觉得，你和他楚殇之间的差距，大吗？”

李北牧闻言，陷入了沉思。

差距大吗？

很大。

大到连李北牧在了解了那些帝国内幕之后，都感到异常地惊愕。

要知道。他曾经也是可以在帝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更是那群真正掌控了帝国命脉的大人物的好朋友。

但他无法想象，楚殇竟然可以在帝国内制造如此恐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