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自从跟唐庆好上之后，她去过一些所谓的名流会所。也暗中观察过一些所谓的大人物。

可肉眼所见的，云月会所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也是最奢华的。

至于大人物，也没一个能像苏明月这样，明明很平淡，很闲暇，却让她感到无比大的压力和不安。

哪怕苏明月待她的态度，已经比普通人好十倍一百倍了。

但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依旧让柔儿感到窒息。

会所一楼的咖啡厅。靠窗的卡座。

午后的阳光很明媚，很温暖。

柔儿来之前打过电话，苏明月简明扼要地告诉了她。今天上午要在这儿见两拨客户。大概要到午餐时间才能腾出空。

柔儿本能地询问过。见过客户正是午餐时间，不用陪客户吃饭吗？而苏明月的回答却更加直截了当：我从不陪客户吃饭。

时间是十二点四十五。

柔儿在咖啡厅见到了苏明月。

她一身正装。绝美的面容上，依旧不苟言笑。

数名同样穿着得体的部下，则在咖啡厅外等候。从架势来看，她很忙，而且接下来应该还有其他工作要忙。

严格来说，柔儿认为苏明月不会在自己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她一度有了打退堂鼓的迹象。

手脚微微渗出汗珠。

桌上有两杯咖啡。一个很清淡的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