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地拍了拍卫生间的门:“子琪,你怎么还没出来?”

玻璃碎片四溅,擦过水子琪的脚腕,丝丝血迹渗透出来,短暂的疼痛也拉回了他的神智。

他看一眼狼藉的地面,听见白新启的撞门声,立刻说道:“别进来,我没事,刚眼前花了一下,杯子不小心摔了。”

“杯子?”白新启疑惑。

陆小可担心地直拍门:“你快点出来呀,你到底怎么了,一早上都躲在厕所,子琪,你真的没事吗?”

白新启也很怀疑,虽说有些水肿但也不是大问题,这在厕所都呆了多久了。

陆小可望向白新启:“白妈,要不要把门撞开啊。”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子琪不会出事吧,昨天到今天一直不太正常。”

“童安,你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想看我水肿的样子吗,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从昨晚上就开始针对我,要不是你那杯葡萄糖水,我能变成现在这样子嘛?”

水子琪实在忍受够了,他的关心,他的无知,全是做作。

也许童安根本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单纯,他就是看不惯自己,就是想陷害自己,不然明知道自己在减肥,为什么还要带一大堆的零食去自己的房里,还全都是高热量的。

水子琪想到昨晚的饭局,自己主动送到人家床上去还要被挑三拣四,最可气的是竟然还不断地有人过来问童安怎么没去。

呵呵,长了一副婊子样整天勾引人,表面上却装得无辜又真诚,真是艹人设的典范了,就是在家里也不忘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