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牛二了然。
乐谣“嗯”了一声,挥挥手:“如果没旁的事,你就先下去吧,等我做好了详尽的计划,再把你叫过来。”
“额……姑娘,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牛二搓了搓手。
乐谣问道:“何事?”
“就,就是……倒也不是公事……”牛二十分扭捏,“就,就怕打扰了姑娘正事,要不,要不我明日再来?”
乐谣挑了挑眉。
牛二很少有这种作态,乐谣能猜出事情应该是跟还在磐宁的某个少年有关。
她重新垂下头,藏好自己的表情,随即道:“没事,你说。”
牛二这才有了勇气。
他咳了咳:“咳,是这样的。就,少主子明年就要及冠了,这,这年岁渐长,成家之事便不容继续耽搁了。侯爷和夫人已经催过好几回了,您和少主子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
“这一次,侯爷放下了话,说,说是今年之内,这事情必须有个分晓……”
战战兢兢说完,他不住地偷瞄向乐谣,询问道:“您,您看呢?”
乐谣沉吟了良久。
她一直没有抬头,牛二便以为她是犹豫上了。
想到自家少主子对自己的嘱咐,牛二只能硬着头皮规劝起来:“您看啊,您与少主子本就有婚约在身,如今您二位都不小了,比起寻常人成亲的年纪已经迟了两年,呃,属下不是说您必须向寻常人看齐,但,但自古便有成家立业的说法,您,您近来只光顾着琢磨立业,是,是不是有些舍本逐末之嫌?呃,属下的意思是,嗯,您要不仔细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