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刚开,你这段时间忙,成亲的事情拖两年也没关系,但是婚约这些总得按着流程先办了,免得其他人再认不清情况。
“乐阳那边,我去和他……”
乐谣听得晕头转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只匆忙间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你爹要过来?”
荆殊一想到自己老爹发现这边的怪异后杀过来的景象,罕见地缩了缩脖子。
但他不可能在乐谣面前露怯,于是梗着脖子点头道:“是,他,咳,他恰好要过来。”
“那你……”乐谣还想再问,却被荆殊打断。
“算了,先不提他了,到时候再说。”他道,“现在时间太晚了,咱们先休息吧,明日不是还要起个大早去城南取货吗?”
乐谣经他提醒,也想起了正事。
她其实还没理清思绪,见能把事情搁置下来,也乐得开心,于是与荆殊道别之后便回房洗漱了。
两刻后,她躺到床上,借着照进屋里的月光,描摹着房中物体的轮廓。
桌椅衣柜隐在黑暗中,边缘反射着微光,不知怎么的最后却凑成了荆殊方才兴奋得失态的模样。
乐谣捏着被角,暗暗舒了一口气。
“或许……这样也不错……”入睡之前,她喃喃道。
这之后,两人的关系肉眼可见亲密了许多。
就像初涉爱河的小情侣,两人生疏地摸着石头过河,但却对一切都跃跃欲试。
当然,这其中主动的更多是荆殊,但乐谣没拒绝,在他看来已经就是无比的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