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影响它的美味,暑气正盛的五月傍晚,吃上一碗沁凉的刨冰,抵得过一切热烘烘的主食。
荆殊吃得简直不愿意走,要不是顾忌着这是在别人家,他差点要捧着冰盆贴起来。
回家的路上,他还惦记着那东西。
“咱们在家里可以做吗?”他问乐谣。
乐谣道:“不行,乐家村没有冰块。”
荆殊的肩膀垮了下来:“唉……吃过了那个,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乐谣瞥了他一眼,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话。
十六七的男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荆殊在家中的饭量,抵得过她和乐阳加起来再翻一番。
“刨冰倒没有……冷吃串串行吗?”她突然问。
“冷吃串串?”荆殊眼神一亮,“这是什么?好吃吗?用什么做的?串串是什么?”
乐谣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因为想安慰他,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
但她还是解释道:“就是……冷的串串,串串是,用木签子把东西都串起来。”
说着说着,她突然觉得这东西正适合现在售卖。
前段时间,被她播种在院子中的辣椒已经成熟,收上来一批。但她忙着准备码头的事情,转头就把它们忘了。
如果要做冷吃串串,辣椒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身边的荆殊还在喋喋不休,乐谣已经下定了决心:“嗯,我回去研究一下吧……如果真要做,把丸子那些东西分给村民们去处理,应当也不费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