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嘴欠,提那个亲一下学一题的事,这个人明明就不是禁欲的性子啊,要不是现实不允许,他比谁都纵/欲。

童倦小声:“我学。”

顾松言淡淡:“晚了。”

童倦伸脚踹了他一下,用眼神让他赶紧滚蛋,结果身上的人动都没动,由着他踹,一脸软硬不吃的架势。

队友:“你怎么不说话啊?我一个人在这儿跟逼逼机一样怪尴尬的,说好的相声队呢,你这意思是让我一个人演单口相声啊。”

童倦:“我刚有点……唔!”

顾松言低头压下来,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变成了一个令人遐思的尾音。

队友开了一枪,顺口问:“啊我没听清,你刚干嘛去了?”

童倦被扣住双手,嘴唇也封着,除了喘气什么都做不了,用力咬了他一口也没让身上的人起开,慢慢被撩得有些软了,呼吸声变得又黏又腻。

队友还在逼逼叨,手机就在耳边,童倦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传进他耳里,死死憋着不敢吭,指尖慢慢扣上他的,下意识地讨好。

顾松言松开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通红的童倦,呼吸又重了一些。

想要他。

这三个字在心里充斥着,几乎顶破胸腔。

童倦看他愣神,猛地将他推开飞快退掉游戏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我一威风凛凛的校霸倦哥,被你压着亲来亲去的像话吗?我就不学,你能拿我怎么样!”

顾松言看着他,说了一句让童倦差点一头栽倒的粗鄙之语。